有谎报军情,吕布大军还有十里就要到了。”
“还有十里?...”正常行军一天半,急行军更需一天的路程,吕布足足走了三天,王匡怎么也想不通:“他到底想怎样,难道不怕孟津被攻破麼?”
“好,好像還真不怕
斥候这次又有说法了,道:“据小人打探来的消息,吕布與那胡轸向来不对付,几番冲突闹得满洛阳皆知。”
“小人估摸着,這次他恐怕就是故意阳奉阴违,想拖死胡轸。”
“吕布本来就乃降将,毫无忠义可言,为人又睚眦必报。此番不过担个失职之责,就算董贼怪罪下来,最多被降几格,也无性命之忧。”
“岂有此理!”王匡顿时怒了,气愤填膺地道:“为将者,岂能因私仇而坏大局,这吕布他,他...简直不像话!’
一时间,他都想派人去找老董,打吕布的小报告。
“主公,那我等是继续等呢,还是就此回平阴?”已被蚊子咬得没一点脾气的校尉,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等,当然要等!
投入了这么多心血,付出了那么大的委屈,只差明日最后一天了,王匡不禁状若疯癫地向校尉吼道。
终于,第五日的早上,躲在谷中树后的王匡,看到了吕布大军的身影。
望着那旌旗招展、气势雄浑的大军,一股热流不由涌上心头,王匡眼角默默有泪水滑落:“终于来了,某等得你好苦啊.
活了半辈子,他没为任何女人流过泪,哪怕母亲过世。
可今天,却为一个男人热泪盈眶,体会到了爱情的艰辛与不易
“弓弩可曾检查?”擦擦眼泪,他振奋起精神:六天五夜的等候,只为这一刹那的绚丽绽放!
校尉回道:“检查了!”
“滚石擂木可曾齐备?”
“主公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