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昔之半。”
“那可不,别管是啥好东西,也不能逮住了一个劲儿猛补。”老董又开始忽悠,道:“据老夫多年种地得来的经验……”
“叔父当初在塞外,不是一直游历么?”
一开口,就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合着全天下的人啥都发现不了,就你勤于思考、善于观察、敢于试验?
然后还一干啥啥就行,弄啥啥有经验?
“哦,老夫游历的间隙,偶尔也回家种种地,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老董一摆手,轻描淡写地揭过这茬儿,继续道:“首先老夫发现,粪的确有助于增强地力,但到后来又发现,并非施粪越多越好。”
“就跟人吃饭一样,明明两碗就饱了,非塞给他吃四碗,你说能不撑得慌么?”
“主公,道理我都懂……”
典韦脸色就有些难看,但刚说完这句,老董一回头:“嗯?……”
“好,好吧……”一下被戳穿,他只好有些委屈地承认:“道,道理我是不懂。但不管懂不懂,咱能不能别对着这一堆粪,说吃饭的事儿?”
蔡琰刚才还没感觉,一听典韦这话,当时就觉得……又想吐。
可早饭还没吃,吐也吐不出来,只能恨恨地瞟了老董一眼,问道:“所以呢?……”
“所以回了洛阳后,这不正赶上春耕?”老董又抡起木锹铲了两下,道:“老夫猜测着既然用粪如用药,便打算先把这些粪碓熟。”
“然后在掌握了生肥与熟肥的区别、用肥的先后、追肥时的作物长势后,开始推广‘看苗施肥’耕种法,帮民助民、实现乡村经济的振兴。”
对老董已有些盲目信任的蔡琰,听这么一番忽悠,觉得事情好像还真有一定的可行性。
最主要的是,就算失败了,也没什么损失。
道理她是真的懂,但还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