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了,既然奉先如此自信,老夫便拭目以待。”
“爸爸放心,孩儿……等等!”吕布微微一笑,正准备说酸枣那些敌将不过土鸡瓦狗,忽然神色一僵:“打,打输?”
“不错,就是佯败。”
这个不用解释!
吕布不解,很不理解:“爸爸,为何昨日子义可随心所欲,孩儿便要英名尽毁?”
就算同为义子,我也来得比他早。何况直到现在,他还不情不愿的,爸爸何故如此偏心?
“不要在意什么名声战力, 这些都是虚的。奉先听爸一句劝,这里面的水很深,你把握不住!”
说完就看向典韦,道:“你看人家阿韦,从来就不计较这些。去吧,用老夫教的那些,上前骂阵吧。”
典韦当时脸就有些黑了,但也的确对什么胜败没啥执念,幽怨看了老董一眼后,还是听命而去。
吕布还能说啥,只能期待着酸枣大营那些胆小如鼠之辈,今日不会派人迎战。
没想到,典韦带着一众人上前,直接羞愧地一捂脸,瓮声瓮气对亲卫们吩咐道:“主公有令,不得不从,尔等开始罢……”
亲卫直接将兵刃扔在一旁,深吸一口气后强忍下羞耻,拿出备好的乐器,努力唱、跳、rap起来……
吕布直接惊呆了!
但他却不知,此事到了酸枣大营中,又是另一副光景。传令忧心忡忡地上前,汇报道:“各位大人,董贼又遣人前来搦战……”
“不去!”东道主张邈心烦不已,当即挥手道:“今日任凭董贼骂破喉咙,我等也不会再中计!”
“今日董贼手下并未骂阵,而是命人唱起了豫兖一带的俚曲,还跳起了社戏!”
“唱起了豫兖一带的俚曲,跳起了社戏?”张邈不解,道:“两军战阵之前,董贼如此丢人现眼,难道不好么?”
谷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