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蔡琰不理解,真的不理解:这种事儿无论怎么看,没个七八十年的脑血栓,绝对干不出来。
“……”
老董想连夜买站票离开,走的时候还忍不住骂骂咧咧:那是我放的么?要是早穿来那么几天,能有这么多的事儿?
“那个,昭姬……咱还是聊聊,你为何主动追来吧。”
然后,蔡琰就不说话了。
随着马车愈加靠近山谷,耳中便传来热火朝天的嘈杂,中间还夹杂着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同时,温度似乎也上升了不少。
掀开车帘,蔡琰看到一队徒隶在士卒的监督下,推着一辆辆装着灰白色的残渣的车,进行着掩埋。残渣上还留有热气,似乎是某种燃料。
进入宅院下车,更是一片繁忙紧张的景象:一柄柄寒光闪亮的环首刀,正被工匠们仔细缠绕着麻绳和上油,完成最后一道工序。还有各种弓弩、矛戟、盔甲、还有一些她根本看不懂的器具。
啬夫们一个个如临大敌般在工坊内巡梭,眼睛死死盯着工匠们的每一个动作,任何一个可能导致机密泄露的动作,都会狠狠一鞭子下去。
这时代可没什么人权、平等之说,纵然老董来自一千八百年后,也不想因一时仁慈,导致出哪怕一丝的纰漏。
比起这个时代的残酷,他已给予这些徒隶最好的条件。且服满刑役或有突出贡献,还可选择离开或留下来晋升。
所以那些挨了抽的人也没脾气,抽与被抽者之间相处融洽,称得上剥削与被剥削的优良典范。
“太尉……”老董一下车,一名身穿袍服的中年人隔着老远便迎了上来,很欣喜谦恭的模样。
老董却有些不满意,蹙眉道:“该称呼老夫什么?”
典韦当时就惊了:这又不是毕圭苑,也逼着人家叫‘靓仔’?
没想到中年人愣了下后,恭身施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