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最让老夫恼火的……昨日闹市兵乱背后,是否有人在捣鬼?”
“太尉见微知著,所料不差。”
李儒也掏出竹简备忘录看了一眼,道:“据查王方之所以会违背太尉军令,纵兵劫掠百姓,乃是受了他人挑唆。”
“何人?”
“明面上一曲侯,荥阳开封人,实则尚书郑泰之亲信。故意引得王方于高校尉采买处劫掠百姓后,又派人告知凉并二处兵营,意欲我军自相火并。”
“郑泰,郑公业?”
老董闻言,感觉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他们真是够超勇的吼……请客、斩首、收下当狗来一套时,当场吓得差点尿在老夫的大厅上。”
“还没过两天,雨停了、天晴了,他们又觉自己行了。然后……又给老夫送了何颙一个人头。”
“现在还没说要不要对他们下手,郑泰这家伙反而来了个先下手为强,深深让老夫感觉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尔等说说,他们是真的飘了,还是觉得老夫提不动刀了?”
司马懿闻言,忍不住笑了:“爸爸,若懿儿是那郑泰,恐怕也会如此。”
“哦……为何?”
“狗急跳墙呗。”司马懿轻蔑诡笑,道:“正因爸爸尚未决定是否对他们动手,悬而未决的折磨才最挠人心扉。”
“既然什么都不干只能等死,为何不舍身一搏?”说着还忍不住搓搓手,作出一副赌徒的侥幸模样道:“万一……成了呢?”
“嗯!……”老董一听,豁然开朗:“有道理。”
李儒却神色凝重,道:“太尉……不得不说,这些家伙也有所长进了。起初还只想着揭破盗取皇陵之事,手段敷衍,以为就此可吓退我等。”
“随后何颙之计便进了一步,虽仍拿他们坚守的纲常为刃,却还想到了借刀杀人之策,怂恿朱校尉同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