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奢侈品。
“其实典义士去别家吃的话,价钱也没这么高。”董卓同情地叹了口气,然后……又贱兮兮地道:“汝现在打算如何?”
“某也不知如何是好。”典韦无奈,摊手道:“大不了,就让司隶校尉拿住,关入牢狱抵罪好了。”
“把你关牢狱,司隶校尉也不会给店家钱啊。”老董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道:“更何况,你还身负命案……”
庖厨儿子和小黄门闻言,当时浑身一激灵:太尉,您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你看典义士拳头都硬了,双铁戟也触手可拿。
好在,人家典韦就是讲原则,不跟老董一般见识,继续苦恼道:“某家当真不知如何是好……”
老董便努努嘴,示意典韦向外看去。
越过吃瓜群众的阻挡,便见不远处一位身穿缟素、鬓插稻草的女子,身旁还放着一具盖了白布的尸体,旁边用一块木牌写着‘卖身葬父’。
‘葬’字还写错了。
“足下的意思是……”典韦当即虎目一瞪,怒相毕露:“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某家顶天立地,岂能如她一般卖身为奴?”
“女子虽柔弱,却也知孝义,以后半生报父养育之恩,又何其悲壮!”老董当即反唇相讥,怼向典韦道:“难道,她也要向你一样,吃饭不给钱么?”
庖厨儿子和小黄门当时又一激灵,脸都煞白:太尉,人家可是在三四百人中冲来杀去,毫发无损。
那大铁戟,就在手边儿呢。
“汝竟如此看待某家!……”典韦这下勃然大怒,毫不掩饰胸中的怒气,牙关紧咬、目眦欲裂。
老董却仍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云淡风轻地摊手道:“事实如此,汝难道还有何可辩的么?”
“某家!……”豁然间,典韦攥手为拳,目光死死盯向案几铁戟。
就在小黄门差点失声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