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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素为绢之精白者,其价比缣又贵。
练为绢缣之名贵品种,又称精绢,为布帛中价格之最贵者,是皇族王室、三公九卿才能穿的。若是百姓或中级官员,就算再有钱也不可逾制。
“绣,彩也,既为绣衣使,如何穿得布料?”
此时董卓便缓缓起身,神色肃穆道:“尔等上报朝廷、下抚黎庶,刺奸巡查、勠力拼杀,出生入死、不改其志!”
“老夫既欲重建绣衣使,便不可令尔等默默无闻、藏头缩尾!”
说着指向木箱里的飞鱼服,继续道:“此乃老夫特意为尔等准备的赐服,日后还会配予利刃、符节,届时,尔等隐则没于市井乡野,显则威名赫赫、声震九州!”
“太尉!”张绣闻言,神色已慷慨激昂,再度拜下涨红着脸大声道:“属下得此恩荣,敢不效死!”
“属下愿为太尉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其他绣衣使也皆声嘶力竭高呼,激亢不已。
看着这一幕,李儒愣愣半天不能言语:太无耻,太不要脸了!……先刻意打压,然后又一番言语蛊惑人心,靠着几件衣服便将绣衣使人心尽收。
日后就算是自己与这些绣衣使朝夕相处,他们也都只会认董卓为主,将自己看作一传声筒。
虽然,好像,但是……事实也的确如此。
可亲眼看到老董如此轻而易举,就将绣衣使的心收服,李儒心中难免还是升起一种养了多年的好白菜,被头黑野猪拱了的失落和心疼。
尤其这头黑野猪遣散绣衣使,只带着张绣上路时,还一脸关切地看向自己道:“文优,老夫适才那般越俎代庖,你不会生气吧?”
被这么一哄,他受伤的心才温暖起来:“太尉何出此言,绣衣使与属下本就是太尉之人,又岂敢多想?”
“那老夫赐给他们飞鱼服,还给他们画大饼,你都亲眼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