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边缘疯狂试探,见蔡琰一瞪眼,又急忙缩了回去。
又刚又怂的模样,像极了那些……熊孩子。
“你,你等着……有空再跟你算账!”知晓自己现在教训不了妹妹,蔡琰也无可奈何,看到蔡邕归来,又忍不住问道:“父亲,今日朝会……”
“通过了……”不等她说完,蔡邕已给出答案。
蔡琰却心一急,道:“女儿也知道奏表必然会通过,毕竟叔父手握洛阳兵权,强硬起来无人敢杵逆。”
“女儿是想问,奏表是如何通过的?……”
“自是百官附议,天子用玺,以制令颁布。”
“百官附议?”蔡琰闻言神色不由一喜,随即又感激地看向父亲,恭敬深深一礼:“父亲,女儿代洛阳百姓谢……”
“别,别谢我……”蔡邕赶紧一躲身,避开女儿这一礼:“昭姬误会了,此番太尉奏表得百官附议,并非父亲之功。”
“父,父亲并未出列直言?”蔡琰也奇怪了,黛眉轻蹙:重农抑商乃古制,满朝士大夫又对叔父鄙薄排斥,若无父亲这类的名士大儒力挺,如何能得到百官附议。
“为,为父其实当时也想出列的……”蔡邕先心虚地看了女儿,随即脸色便有些懊恼:“可,可太尉根本不需要啊。”
“他在朝上先是口若悬河,将反对之人一一驳斥,随即不耐烦又破口大骂,直接将满朝百官骂得狗血淋头。”
“骂,骂得狗血淋头?”蔡琰更惊,面部表情管理都不会做了:“这,这不可能吧?……大汉自桓、灵二帝来,朝政昏暗,士大夫不乏刚正谏言之人。”
“大汉又素来崇尚名节,不少士大夫更以‘敢言’之举扬名,为晋身之阶……”说到这里,蔡琰忽然心中一慌,颤抖道:“叔,叔父可是恼羞成怒,在朝堂上作了跋扈残虐之事,威胁大臣?”
不杀人立威,她实在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