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迅速里应外合、控制形势!”
袁隗又筹谋一番,觉事无疏漏后,才复畅快开怀道:“来人,奏乐献舞!诸君也请满饮此杯,为我等士人贺!”
“为汉室贺!”堂下士人闻言,皆举樽振奋。
……
“幼叔,叔父昨日究竟中了哪门子的邪?”
董璜房中,鼻青脸肿、面色憔悴的他趴在卧榻上,案前是一碗刚煎好的药,旁边则放着几摞《孟子》竹简。
愁眉苦脸的他先看看了药汤,不由感觉嘴皮发苦。又看到《孟子》,只觉心也如那黑褐色的药汤……
“兄,兄长这两日……”
一旁的董旻也愁眉不展,跽坐着仿佛陷入人生沉思:“或是年纪大了,加之最近又入主朝堂,公务繁重,以致于情绪不稳?”
说到这里,他也看了一眼药汤,道:“某近来也觉体衰力老,对医术养老便有了兴趣。《素问*上古天真论》里有言:七七任脉虛,太冲脉衰少,天癸竭。”
“意思是说四十九岁左右,人体的肾气渐渐衰退,冲任二脉也开始不足,妇人便会天癸消失,烦躁、易怒、潮热出汗、头晕心悸、失眠口干、手足心热……”
“兄长刚过七七之年不久,会不会也因此缘故,导致最近性情大变?”
“幼叔!”听着这等解释,董璜都不知该哭还是笑:“叔父乃男子,又非妇人,怎会天癸竭?何况他性子一点没变,只是想法观念与以往南辕北辙……依我看来,还是中邪的可能比较大。”
“唔……”董旻也不抬杠,点头道:“或许如此吧……不过你是否觉得,兄长昨日的面相似乎比以往好看了些?”
“面相?”董璜当即摇摇头,想起揍自己时凶神恶煞的模样,浑身打了个哆嗦:“幼叔别疑神疑鬼的,叔父面相哪有什么不同?”
“当务之急,我等还是该速速禀告大母,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