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现,我悄悄地收走了那把锁。
“后来,我发疯那天故意去监狱发飙,为的,只是把牢头的钥匙索要过来。
“结果,用牢头的钥匙比对那把锁,居然根本就打不开!
“由此,我便确定两个判断:第一,是有人偷换了锁,而不是偷换了钥匙,所以尤大郎属于他杀!
“第二,牢头的嫌疑可以排除。”
“你……”假邱永年倒吸一口凉气,极为不解地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
“哈哈哈哈,”徐尊借用一句古诗显摆,“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你……你是在假装糊涂?”
“错,是难得糊涂!”
“这……”假邱永年紧锁眉头,又问,“那刘章呢?你知道刘章的尸体为什么会出现在铁棺之中吗?”
“当然知道,”徐尊说道,“还记得在发生铁棺案之前的那天,我、刘主簿还有你在二堂巧遇的情形吗?
“当时,你说刘主簿有点心不在焉。
“我后来回忆当时的细节,发现刘主簿并非心不在焉。
“他在见到我的时候,虽然略显慌张,却应答自如没有毛病。
“可在又碰到你之后,刘主簿却显得局促不安,异常紧张。
“当时,他本是要进入二堂内部寻找什么东西,可在见到你之后,却又原路返回了。
“我由此怀疑,真正令他紧张的原因——就是你!”
“厉害,”假邱永年好奇追问,“那他是因为什么死的呢?”
“我估计,应该是撞见了你的阴谋吧!”徐尊推测道,“我根据刘主簿当时的路线判断,他要么是想去档案室,要么想去库房。
“起初,我只以为是你们有什么文字或实物证据被刘主簿发现,直到后来从我家里发现铁棺密室之后,我才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