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大势！”

冰灵龙王神色变得无比凝重。

苏木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在听。

他知道，冰灵龙王是想将什么东西告诉他。

说到这，冰灵龙王突然话锋一转，向苏木问道：

“你知道天元界的力量为何会消退？”

“为何？”

苏木顺势问道。

冰灵龙王指了指自己，道：

“老了，天元界和我一样，都老了。”

“圣境真的不是死吗？那是他们活的不够久。”

“我是此界最古老的存在，我活了多久？”

“三万年？五万年？还是十万年？记不太清了。”

“但我知道，我快死了。”

这一刻，冰灵龙王真的好似一位暮年老者，正平静的讲述着自己大限将至。

苏木不解，询问道：

“圣境与大道融合，掌控天地之力，理论上是与世界同寿的。你怎么会死呢？”

冰灵龙王笑了笑。

“理论是理论，现实是现实。”

“即便是圣境，意识也并非无穷无尽，有耗干的那一天。”

“等那一天降临，我的身躯还活着，意识却已经消亡。”

“无人掌控的龙躯，将会和这片冰原融为一体，永世冻结。”

冰灵龙王望着茫茫冰原，仿佛在看自己的墓地。

苏木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不由心神震撼，想到了九州界的深海巨妖狞。

祂倒是少走了弯路，直接跳到了最后一步。

……

冰灵龙王感慨片刻，随后继续说道：

“没有什么是永恒的。”

“圣境如此，一界也是如此。”

“天元界老了，所剩时间不多了，所以力量在快速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