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梁超笑眯眯的说道:“现在是法治社会,不是纪念品还能当枪管啊?”
“是是是,是这么个理,是我想岔了。”
五金店老板也露出一抹赔罪的笑容,应了声后拉过一张椅子,意示梁超坐下谈。
“小兄弟,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朱建国,你叫我老朱就行,您贵姓?”
“免贵,姓刘…”
梁超没有和他聊家常的意思,轻咳一声问道:“您这店里,能不能车出来?”
朱老板脸颊两侧的腮肉一抖,面露难色的说道:“小刘兄弟,我们这车肯定是能车出来的,但是这玩意你应该也知道,属于管制道具,有一定的风险……”
他在‘管制’和‘风险’这两个词上咬字重了很多。
梁超坐在椅子上,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扶手,问道:“那您的意思是?”
“得加钱!!”
“……”
“哈哈哈哈。”
朱老板看着一脸懵逼的梁超,苦笑着说道:“刘小兄弟,也不瞒你说,这要搁两年前,我是肯定没胆接你这活的。”
“哦?”
梁超听到这番说辞也有了些兴趣,惊疑一声后问道:“那这两年是发生了什么变故,让朱老板敢接这活了呢?”
“也没什么变故,算是家丑了…”
朱老板想了想,语气中泛着酸涩的解释道:“家里有个不成器的儿子,也是被他妈妈惯坏的,平常无恶不作,还喜欢赌。
两年前我特娘的出去进货,结果那龟孙子骗了他妈,带着家里的钱就出去赌了。
被人扔回来的时候连裤衩子都没穿,还欠了几百万的外账,他妈被气的撒手走了。
小崽子被我打个半死,也偷偷摸摸的跑了,因为我是他老子,所以他人跑了,那些要账的就天天堵着我要钱。
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