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依然忐忑,不敢轻易欢呼喧哗,反倒是汪摘星的口吐人言,倒是让她们大为惊诧,首先就认为魏昊不是凡人。
有年长者匆匆赶来,多有孩童领路搀扶,可见本地的乡风,是相当不错的,至少孩童的秉性教育,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识文断字,那只是文化教育。
老者们到了祠堂正屋,就看到了姜昌在伏地手书自己的罪状,有什么写什么,知道什么写什么。
然而神奇的事,不管姜昌写多少字,笔头的墨水一直有,不曾干涸;笔下的纸张,永远都有下一行字的空白地,一直写一直有。
神奇的纸笔,自然进一步让人觉得魏昊绝对不是凡人。
“听说大老爷是千牛卫的上差?”
“魏某并不当差,这世袭左千户的职位,就是拿钱不干事。”
“……”
“不过要是多管闲事,倒也没几个人能回避拿捏。”
“……”
几个老者总算还有些见识,有个还曾在北地当过几年兵,知道左千户是个很大的官,放边军,喊一声将军也没什么不妥当的。
吃不准魏昊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外边妇女妯娌们之间说什么都有。
说魏昊指定是过来惩恶锄奸的,也有说魏昊是走错了路,误入“姜家沟”,说不定一会儿就走……
她们并没有真切瞧见正屋里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姜昌这个计史在地上写写画画。
姜昌一直就是干写写画画的事儿,如今趴着写,难不成还能比坐着写要少几个字?
“大老爷若是主持公道,是要开堂审案,还是怎地?”
“老人家,我现在只是在等人。”
“等、等人?”
山里多积雪,等什么人?
魏昊笑了笑,没有解释,他的确是在等人,因为进入祠堂正屋之后,他已经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