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一病不起,这该如何是好啊——”
要不是怕曝露行藏,魏昊当时就想表演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给白公子来个脑瓜崩。
什么叫在勾栏里染上了病?!
白辰一边拉车一边嚎,只要是同路的,都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兄弟情深,手足至诚,真是让人感动。
就是车里躺着的混账秀才,不想着乡试高中,却流连勾栏染病,只怕是花柳之类,拖累兄长如此辛苦。
一通乱嚎,让板车里负责“嘤嘤嘤”的狗子都懵了,汪摘星寻思着自己给个勾栏里染病的扮忠犬,怎么都有点不合适吧。
“叫,给我叫起来!”
白辰很是入戏,扭头瞪了一眼狗子。
狗子无奈,只好盘卧在魏昊头边,呜咽了起来。
小狗儿叫声本就让人揪心,这光景白辰号丧一般地在那里叫唤,更添悲切。
斗笠下魏昊的脸都扭曲了,真是学坏学得快。
来五峰县这么久,白公子从来没有这般痛快过。
不是在挨打就是在挨打的路上,祖传法宝坏了修修了坏,还差点被大夏王朝的国运化身给挠死,尽是劫难晦气!
如今,扬眉吐气啊!
痛快!
“贤弟啊——”
心中痛快,白辰顿时又极为投入地号了起来,旁人听了,只当是板车内的倒霉秀才快不行了。
不过枯骨山白仙庙越来越近,路上不少善男信女都是过来安慰白辰,告诉他白大仙极为灵验,他家兄弟去了白大仙那里,定能痊愈康复。
而此时,香火旺盛的白仙庙内,几个佝偻庙祝小跑入内,从神像背后一个小门钻了进去,七拐八拐,便到了一处洞窟,洞窟内一排排挂钩悬着,钩子上勾着的,全是剥了皮带着腥的血肉。
这些血肉不是牛羊也不是猪狗,而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