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荡而去。
王城内的尸体虽然已经被及时清理,但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息仍久久不散。
“上阳君,不知你觉得究竟是哪位公子继承了王位?”白牧朝着身侧的上阳君卫舒阳问道。
“武安侯此次赴齐劳苦功高,怕是心里早就有答案了吧?”
卫舒阳与白牧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秦王殿外, 满朝文武行到殿外广场。
殿门紧闭, 杨钊几人浑身沾满血污, 把守在殿门两侧。
秦毅和秦烈则已经退回了石阶之下,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这卫舒阳一步踏出,朝着秦王殿的方向微微躬身。
“臣卫舒阳携领众臣前来觐见秦王。”
秦王殿的大门缓缓打开, 秦政手持传位遗诏徐徐走出,周身之上散发出一股睥睨天下的王霸之气。
以上阳君卫舒阳, 武安侯白牧为首, 满朝文武齐刷刷的跪倒了下来。
“拜见我王, 我王万年,大秦万年……”
站在朝臣前方的秦毅和秦烈犹豫了一下, 最终只能跟着一起跪倒了下来。
秦政的目光朝着满朝文武扫视而过,从这一刻起她再也不是公子秦政,而是这大秦之王。
“众爱卿平身!”
秦烈向前一步踏出, 对着秦政微微躬身。
“启禀我王, 秦烈质赵七年, 承蒙先王之恩得以返秦归国。多年来未能在父王尽孝, 秦烈羞愧万分。
今先王龙驭殡天,我自感身心疲惫。
秦烈愿伴先王墓前, 为父守孝三年,恳请我王恩准。”
秦烈与秦政一样都是质子,甚至他质赵的时间要更长一些。
如今争位失败, 新王根基未稳前,他的身份难免会成为猜忌的对象。
这个时候若是能以守孝为名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