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父亲。
“难道咱们就这样算了?这口气就这样吞了?”
齐镇威反问道:
“不然呢?”
“你是想死一个,还是想咱们全家都去给他陪葬?”
齐天临死死的咬牙,牙龈渗透出血丝,从唇边流淌。
眼眶中布满红血丝。
“我弟弟就算再错,那也罪不至死,那小子该死!”
“我不服,我要他给我弟弟陪葬!”
“啪!”
清脆的响声传出。
齐天临眼神有些呆滞,捂着脸。
“父亲,您打我?”
中年男人失望摇头。
“天临,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有抱负的孩子,将你看做是我的接班人。”
“这一次你太让我失望了。”
“想成大事,必须要藏得住心思,懂得审时度势,不要被情绪左右你的判断。”
“现在洛家如日中天,你拿什么跟人家斗?”
齐天临愣愣的聆听着教诲,突然,他眸光一闪,茅塞顿开。
“父亲,我明白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中年男人摇头。
“不要乱说,我可没教过你这种东西。”
“滚吧,你现在要去送死,我不拦着你,就当以后没你这个儿子。”
“明白了,父亲。”
齐天临恢复了理智,但拳头却握的更紧了。
当齐天临退出客厅以后,中年男人拿起茶杯喝水,低头看去,茶杯中的水在抖动着。
他的眸中,蒙上了一层薄雾。
不过很快又迅速褪去。
“来人!”
“主人,我在!”
门外走进一管家模样的老者,长相阴鹫。
“连夜拟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