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小友宽宏大量,既然有事登门,那还请进殿一叙,老夫派人为你引路。”
“可。”
洛羽手掌摩擦着柔骨魅兔的绒毛,微微颔首。
帕拉斯眼神阴冷,好个狂妄的小子,先让你蹦跶这一时三刻,待老夫拿捏你的底细,必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
两个守卫在前面引路,洛羽紧随其后。
帕拉斯带着银甲魂王跟在最后面。
“舅舅,您可是白金主教,纵然这小子有一点背景,也没什么好怕的吧。”
银甲魂王压低着嗓音,盯着洛羽背影,满面的不忿和仇恨。
帕拉斯轻声斥责,“你是白痴么,小心驶得万年船,摸清楚这小子的底细再玩死他岂不痛快?万一是块儿铁板怎么办。”
“嘿嘿,原来您是这个意思,这小子确实有点古怪,没什么举动就镇压了我,不知道使了设么诡异手段。”
帕拉斯揉了揉眉心,“我没有发作,忌惮的就是这一点。”
银甲魂王面色一变,难道这仇还不能报了?
他咬牙道:“舅舅,这小子刚才污蔑女皇,口出狂言说女皇冕下是他老婆!”
帕拉斯眼皮一跳,汗毛立起,“此言当真?还是你在乱说。”
银甲魂王言之确凿,“就是这小子说的,在场的那些人都听见了。”
帕拉斯眼珠一转,阴恻恻的低声笑了出来。
“你的仇,可以报了!这小子胆敢侮辱女皇,那纵是有通天的背景,今日也是必死无疑了。”
“万一他是上三宗子弟是不是就死不了了。”银甲魂王担忧道。
“傻侄子,你不清楚,女皇近些年来不知为何极度排斥男性,哪怕是自家长老被召见,也必须站在百米开外,更不能抬头注视,否则非死即伤,这是禁忌。”
“这小子不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