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敢动手罢了,至于美在什么地方,其实他们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美,而这就是制服的诱惑。
对于这些女人将来该怎么安排,许一凡还没有想好,但是,从目前来说,双方相处的还算不错,这些女人为了活下去,或者说为了更好的活下去,所谓的尊严,所谓的架子,还有仇恨,都在这段时间暂时放下了,她们很忙,真的很忙,忙碌在众多伤兵中间。
女人是一个很奇怪的动物。
当她们在安稳的时候,会仇恨一切外来者,会看不起比她们阶级低的人,可是,当她们身陷囹圄的时候,她们最害怕的也是这些人,而当她们和这些人相处一段时间之后,又会怜悯和同情这些人。
奇怪吗?
确实奇怪!
可笑吗?
好像很可笑,又好像没有什么可笑的,爱恨情仇就像人性的善恶一样,没有那么泾渭分明。
伤兵们感谢这些女人的照顾,让他们在这个异国他乡,有了一种家的感觉,尽管这种感觉很怪异,可是,有总比没有强;女人们也很感谢这些伤兵,正因为他们的负伤,她们才有事情可做,才有继续活下去的理由,才有继续生存下去的价值。
但是,要说她们彻底的放下了心中的仇恨,那是不可能的,在这近一个月的时间内,伤兵营也好,还是感染部也罢,其实都发生过,有人趁着照顾他们的时候,痛下杀手,为了就是报仇。
他们可能杀了她的父亲,杀了她的丈夫,杀了她的儿子,但是,这种骚动往往很快就被镇压下去了,至于这些作乱的女人,下场也没有什么可说道的,无非就是一个死而已,至于是一刀了断,还是生不如死,那就不得而知了,许一凡并不关心这些,也关心不过来。
今天晚上,宴席上还是有几十名长相出众的女子,穿梭在宴席上。
这些女子大部分都是豪门望族之后,只是,国破家亡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