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凡也没有推辞什么,微微抖了抖缰绳,上前一步,然后,气运丹田,开始唱了起来。
“西北的山(哎嗨嗨哎嗨)山连着沟,
咱祖祖辈辈在这(哎嗨)在这哒哒价守,
祖祖辈辈在这哒哒价守。
西北的那个山来哟山连着沟,
祖祖辈辈祖祖辈辈在这哒哒价守。
吼几声信天游解忧愁,
摔把汗撵着个撵着个日头走。
西北的男子汉,
天生的犟死牛,
为托山川(万呀么)万重秀;
西北的汉子,
犟死个牛呀,
为托山川万重秀呀,
天塌下来不低头。
西北的那个山来哟山连着沟,
好儿郎就出在出在咱这沟里头。
咽几颗泪珠子攥拳头,
怎能让满手手满手老茧白白留?
西北的男子汉,
天生的犟死牛,
敢对天地(一呀么)一声吼;
西北的汉子,
犟死个牛呀,
敢对天地一声吼呀
挺起脊梁朝前走。
西北的山,西北的沟,
祖祖辈辈在这哒哒盛不够,
在这哒哒盛不够。”
原本只是一句玩笑之语,没想到,许一凡还真的唱了起来,而且一开口,就让梦倾城大吃一惊,相对于老人的那豪迈而粗矿的歌喉,许一凡的歌声就显得稚嫩了很多,可是,那股信天游的味道,却被许一凡表现的淋漓尽致,仿佛他就是土生土长的西北人。
不单单是梦倾城大吃一惊,宁致远他们又何尝不是呢,而真正大吃一惊的,其实不是他们这支光鲜亮丽的队伍,而是山坡下面的那支运粮队伍,敢唱完歌谣,蹲下身,抽出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