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歌声之后,这些正在埋头啃食绿草的羊儿,会时不时的抬起头,看一眼老人的方向,嘴里发出咩的羊叫声,似乎是在附和着老人的歌谣。
孩子的穿着也很破旧,而且极其的不合身,明显大了不止一号那么简单,显然是其家中大人穿过的旧衣服,其皮肤也呈现黝黑色,却有着一口洁白的牙齿,此刻,他正蹲下身,抚摸着身边的小羊羔,满脸笑意。
许一凡却注意到,在小男孩的腰间,别着一把刀鞘,至于刀鞘,却没有刀,从刀鞘的制式来看,那是炎刀,而是镇西军当中独有的刀鞘制式,看样子,这个小男孩的父亲,或者其他的什么亲人,应该在军中当差。
对于老人唱响的歌谣,或者说民谣更加的准确一些,许一凡并不陌生,在上辈子的时候,他也曾经听到过,那是陕北的民歌信天游,这种独特的唱法和发音,不是当地人,很难唱出来,就算唱出来,也很难有那种味道,而且很多人也很难欣赏这种民歌。
听着那相似的唱腔,类似的歌谣,许一凡仿佛回到过去,整个人眯起了眼睛,露出了追忆的神色。
如果说许一凡是比较淡定的话,那么梦倾城等人则是一脸的诧异,歌谣唱的什么,她们没有怎么听懂,毕竟,老人是用当地的方言唱的,如果不是来过西北的人,确实很难听懂,但是,听不懂归听不懂,却不代表她们不欣赏这种歌谣,不被这种歌声所感染。
宁致远自从从灵洲城出发之后,就经常一个人发呆,很少开口说话,这段时间,他也不在天天待在车厢内看书了,而是经常一个人骑着马,跟着队伍边走边看,尤其是在看到这些喊着这种号子前行的运送物资的队伍之后,他就愈发的沉默起来。
老人的歌谣,宁致远也没有听的太懂,但是,这首歌本身就不复杂,前后对照一番,也很理解。
这一路走来,玉门关外的贫瘠和寒苦,是超出宁致远想象的,生活在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