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看了看寿高轩,又看了看戴星海,然后笑了笑,说道:“你说你是读书人?”
“正是。”
“那敢问你家先生是谁?可曾参与科举?是否有功名在身?”
面对孟浩然的三连问,戴星海的脸色不变,只是,手里的羽扇顿了顿。
其实,读书人见面,相互告知名讳,然后问对方师承,还有功名在身与否,也属于正常情况。
只见戴星海整了整衣冠,仰起头,傲然说道:“我从小习文,师从荀德华荀老先生,于元符三年,得秀才功名,只是,后来因为种种原因,不曾参与科考。”
介绍完自己,戴星海斜眼看向孟浩然,反问道:“你呢,先生是谁?可否有功名在身?”
“呵呵!”
孟浩然笑了,这是,相对于方才,这一次孟浩然笑的有些冷。
“你说你师从荀德华先生,那你可曾见过荀老?”
“自然见过。”
“那你可知荀老今年高寿?”
“这......”
“你可知荀老在何处任教?”
“......”
“你可知荀老的大弟子是谁?你又可知荀老作出过哪些文章?”
“......”
戴星海傻眼了,他是真的傻眼了,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有人这么问他的,以往,每当他出面的时候,刚刚说出自己师从一代大儒荀德华的时候,人们无不敬仰他一二,哪像现在这样,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追问下去。
“小子,你到底是何人?”戴星海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开口问道。
孟浩然拍了拍衣袖,缓缓地说道:“你说你师从荀德华先生,巧了,我也认识他。”
“哦?莫非你是荀老的弟子?”
然而,孟浩然却摇摇头,说道:“不是。”
“那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