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
尤思源才刚刚说完他的诗,现场就响起一片叫好声,而尤思源再次作揖环顾一周,然后坐下,看向居中而坐的李嗣源。
这首诗,做的还算不错,字词工整,只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这首诗是用来称赞李嗣源的,方才李嗣源把在场的诸位抬的很高,而尤思源也是一个心思活络的人,率先开口,就写了一首称赞李嗣源的诗,也算是礼尚往来。
虽然这首诗有着很明显的拍马屁的意思,但是,在场的人都没有指出这一点儿,这也算是文人之间的默契了,许一凡看到这一幕之后,也只是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尤思源,许一凡不认识,但是,看他第一个站起来,就知道这个人肯定也有几分本事的,而他做的这首诗,其功力也可见一斑,虽然存在阿谀奉承的意思,但是,也并不过分,这算是文人互吹了。
对于这种人,无论在哪个地方都存在,看不起倒不至于,但是,想要许一凡高看他一眼,估计也够呛。
有人开了头,自然就有人接着出场了。
只见一个身穿浅色,大约三十来岁的男子,站起身,抱拳道:“献丑了。”
“珠履少年初满座,
白衣游子也从公。
狂抛赋笔琉璃冷,
醉倚歌筵玳瑁红。 ”
“好!”
又是一首不错的好诗,不过,其内容主要还是赞扬李嗣源的,而现场响起一片叫好声。
许一凡坐在角落,看了两眼,就收回目光,看向亭外的风景。
谷歌看了看李嗣源那边的热闹气氛,又看了看许一凡,轻声道:“公子。”
“嗯?”
许一凡微微侧头,看向李嗣源。
“方才那两首诗...做得如何?”
“你也好这个?”许一凡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