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什么。
这个问题,许一凡已经问了很多次了,他都懒得回答了。
在许一凡从大牢出来的当天晚上,孙瞎子就教给了许一凡一套口诀,刚开始的时候,许一凡格外的兴奋,尽管孙瞎子口口声声说,这不是修行的口诀,许一凡还是很期待的,觉得孙瞎子是在忽悠他。
结果,在练习了半个夏天,在加上一个秋天之后,许一凡终于相信了,这他妈的就是一套口诀,与其说是一套口诀,不如说是几句废话。
道可道,非常道。
名可名,非常名。
名既非常,如器中锽。
道既非常,如日之光。
如器中锽,声出於内。
如日之光,光照无方。
夫如是乃可称有道之者,非独善一峰,而达之万邦。
在刚接触这套口诀的时候,许一凡就一脸的蒙蔽,这不是宋代释祖钦的诗词《道可道者》嘛,怎么就变成口诀了。
在孙瞎子传授了口诀之后,许一凡以为孙瞎子还会指点自己几句,然而孙瞎子没有,既没有告诉他,该如何修习这道口诀,也没有给他搞什么药浴之类的,还是和以前一样,似乎,从来没有这样的事情一般。
有一天,许一凡终于忍不住了,找到孙瞎子。
“孙瞎子,你玩我呢?”
“何解?”
“这什么破口诀啊,我都练习了一个多月了,卵用没有。”
“你感觉到什么没有?”
“什么?”
“无字天书的内容啊。”
“没有啊,还是没有字啊。”
“哎......”
“怎么了?”
“勤加练习。”
“怎么练?”
“你想怎么练就怎么练。”
“有你这样的吗?管杀不管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