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不说,朝廷又怎么可能知晓,除非是朝廷派来人手仔仔细细的调查一番,才有可能会察觉到其中的端倪。….可是此番朝廷在数省之地推行改革之法,涉及府县数十上百之多,这么多的府县,主持改革的李桓以及王阳明他们又能够派出多少人手来进行调查呢。
最终还不是要依照他们这些地方官员所呈报上的数据来征收税赋吗?
反正征收就征收吧,;他们已经将属于他们的田亩、以及寄托在他们名下的那些百姓从黄册之上抹去,朝廷想要收税,自然也就收不到他们身上来。
虽然说这种手段无比粗糙,但是却是最为简单有效的。
刘德轻咳一声看着张可道:
张可闻言微微摇了摇头,神色之间带着几分郑重之色道:
看张可那一副模样,众人心中一紧盯着张可道:
张可轻咳一声缓缓道:
刘德闻言不禁眉头一挑道:
张可露出几分苦笑之色道:「是啊,咱们这些日子根本就没有去推行什么变革,甚至朝廷下令晓瑜百姓知晓变革之事咱们也没有去做
,县中百姓根本就不知道此事,若然明日巡查官员发现咱们什么都没有做的话.....」
不少人登时皱起了眉头,就如张可所说的那般,他们是真的没有将朝廷的政令宣传下去,可以说偌大的一个玉田县,真正知晓朝廷下旨变革税赋之法的消息的,除了他们在场的十几人之外,根本就没有其他的人知晓。
这要是真的说起来的话,他们可是犯了欺君之罪。就算是往轻了说,那也是渎职之罪。可以说任何一样罪名都不是他们所能够承受的。
但是众人也只是皱了皱眉头而已,倒也没有太过紧张。
就在此时,只听得一声轻咳,便见执掌一县兵卒的县尉缓缓开口。
这人看上去不像是一个军伍出身的汉子,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