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求见本官,所为何事”
徐文长忙道:“小人久仰太傅之大名,今日特来求见大人,一者是为了圆心中所盼,见大人一面,一者是有一份薄礼献于太傅!”
李桓眉头一挑,脸上露出几分好奇之色道∶“礼赠于人,必有所求,你见本官究竟所为何事,且说来听听。”
徐文长轻咳一声道:“我徐氏乃是扬州盐商,昔日曾托庇于左都御史陈文良……”
李桓冷哼一声道:“不曾想竟是那陈文良一伙!”
徐文长忙道:“太傅明察啊,我徐氏只是受那老贼所迫,不得不托庇于他,现在那老贼终于得了报应,大人将之下狱,我徐氏闻之可谓是弹冠相庆,特送上薄礼以做感谢。”
李桓神色淡然,让人看不出其心中所想,不过徐文长偷偷观察李桓的神色变化,见李桓这般反应却是心中大为欣喜。
深吸一口气,徐文长冲着李桓长稽一礼道∶“我徐氏愿年年奉银百万,以求太傅庇护我徐氏。”
李桓眯着眼睛,身子微微前倾盯着徐文长沉声道:“你徐氏当真愿意年年奉银百万于本官”
徐文长强忍着内心的欣喜点头道:“小人如何敢欺骗大人,自然是句句属实。”
李桓目光平静的看着徐文长,在徐文长心中略显忐忑的时候,李桓这才缓缓开口道:“希望你们不要让本官失望!”
大明正德四年秋,距离上一次大朝会已经过去了差不多有半个月之久,这半个月之间,京师最为引人注目的便是左都御史陈文良府中搜出甲胄、强弩等禁忌之物的大案。
坊间传言,当今天子得知消息的时候爆发雷霆震怒,愣是摔碎了御案之上的茶盏,下令锦衣卫严查陈文良的案子。
半个月的时间,锦衣卫派出人马南下扬州捉拿陈氏族人,同时朝堂之上陈文良一党的官员也大半被拿下投入大牢之中,看架势因为陈文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