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对吉卢道:“送客吧,在替你解除限制之前,我还有很私人的话要问你。”
……
下午三点,温言回到了凌微居。
靳流月正忙着接待找她做催眠治疗的客人,忙到了五点才空下来,到了琴室内,只见温言又拿着室内的书在翻看。她不悦道:“我这里的书都是收藏的原本,你不要随便动,弄坏了怎么办?”
温言头也不抬地道:“坏了就坏了,有什么好可惜的。反正又不是我的。”
末一句差点没把靳流月的气疯,她快步过去,一把把书夺了过来,怒道:“你要再这样,以后就不准进我的凌微居了!”
温言抬眼看她,哂道:“你以为我愿意天天跑来看个平胸女?行了!说正事,关于索拉玉措。”
靳流月气鼓鼓地把书放回了原处,才回到他面前,板着脸道:“这事已经解决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温言斜着眼看她:“你傻的吗?元武是死了,索拉玉措可还活着!”
靳流月微微一怔:“你是说,她还会找人来杀我?”
温言反问:“你说呢?”
靳流月一时无言以对。
但确实如他所说,只要索拉玉措还活着,就有可能再找人来杀她。
“现在有两个解决办法。”温言慢条斯理地道,“一个是一了百了,杀了她。另一个,是解除她中的催眠,和平解决。”
“第二个绝对不可能!不是想不想的问题,而是根本不可能解除得了!”靳流月答得毫不犹豫。
“那就只有第一个办法,”温言看着她,“你的心够毒的。”
“生存就是这样。”靳流月绷着脸,“有时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是一个杀手必备的原则。”
“我差点忘了你还是个杀手。”温言一拍脑袋,“那杀人的事你很在行了。”
“要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