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好我的妻子!”
温言张口结舌地看着他几乎泪落的脸。
尼玛!
不带这样的!
旁边陆远山突然冲前,怒道:“他都跪下了,难道你还不肯?”
温言艰难地道:“老先生你快起来,我……我答应你就是!”
冷伯牙老泪顿时滚落:“谢谢!”
温言上前把他扶了起来,叹道:“但你要理解,在见到老太太前我无法保证任何事,能不能治,这不由我决定,而是由她的病决定。有些病我束手无策,能力所限。”这话当然不是敷衍,秦菲的母亲就是他其中无法救治的一例。
冷伯牙拿袖子擦了把老泪,哽咽道:“我……我明白,只要你……你尽力,我冷伯牙这一跪就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