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个老者走进了病房,喝止了他们,说他们扰乱医院的安静。”
温言暗忖换了是我恐怕早打断他们腿了,喝止都算是轻的。
林原祥继续道:“我当时心里急,忍不住就跟那老头吵了两句,那老头却不但没发火,反而告诉我,要治我妈的病,他有办法。你可以想象当时我是多么震惊,但坦白说我并不相信他的话。”
温言听得好奇起来:“然后呢?”
林原祥苦笑道:“我问他怎么治,他跟我说,他是个中医针术的高手,可以用针炙的办法治疗。唉,当时跟他在一起的还有个医生,证明了他的话没错,我一时头昏脑胀,答应了让他给我妈治疗……”
温言若有所思地道:“治疗后你妈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林原祥叹道:“他针炙后,我妈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好,不到一周就能下床走动,一个月后就能跑跳。开始我非常开心,但大概在治疗后一个半月左右,我发觉有点不对,我妈开始变得不爱说话,每天出去到处散步,简直一刻都不能停下来。平均算一下,每天她得走十到十二个小时左右,我要是阻止她,她就会变得很急躁,跟我发火。”
温言沉吟不语。
林原祥接着道:“我想到了那老头,就去医院找他,才知道他不是医院里的人,只是医生找来做医学交流的民间异人。但是等我根据医生给的地址找到了那老头的家时,却被拦在外面。我想尽办法要进去找老头,最终却只得到老头一句回应。”
温言问道:“说了什么?”
林原祥涩然道:“他说,治疗是出于仁心,但是变成这样是对我的惩罚。”
温言微微一怔,随即恍然。
那老头原来并没有对林原祥和他争吵的事无动于衷,所以表面治疗,其实却是暗施手脚。
“我多方调查,最终只能无奈放弃。无论是拼家世还是什么,我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