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光忽然一闪,浑身微震。
难道是……
大厅门突然被人推开,一人喝道:“你干嘛!”
温言回过神来,松开钟令海,转头看去。
那人年约三十,五官粗糙中带着股刚烈之气,眼神凶悍,正大步朝他奔来。
温言心念一转,反手在钟令海小腹处按了一记,起身闪开。
那汉子扑到近处,见钟令海这副模样,惊疑不定地叫了几声,后者当然没半点反应。他既惊又怒,转头看向温言时,只见这斯文男已经回到了沙发处,坐了下来,一派悠然自得的模样。
“你对我老板做了什么!”那汉子怒吼道。
“简单几个字,”温言慢条斯理地道:“要他活,就听我的话。”
那汉子脸色数变,终转身走到温言面前,忍怒道:“你想怎样?”
温言抬头看他:“怎么称呼?”
那汉子冷冷道:“别人都叫我阿詹。”
温言点头道:“咱们做个交易。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告诉你怎么救他。”
那汉子阿詹狐疑地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温言淡淡地道:“你可以不信,直接打120叫急救,但我向你保证,在他到达医院后,医生给出的唯一诊断结果就是‘已死亡’。”
这当然是恐吓而已,但阿詹却不能不信。他也是见过世面的,沉住了气,说道:“你问。”
温言唇角微露一丝笑意,道:“第一个问题,怎么能让我的同伴恢复正常?”
阿詹早看到旁边的三女,摇头道:“这个我不知道,老板是南海第一的催眠大师,他的手段连专业的催眠师都未必能解,更别说我了。”
温言微感意外:“南海第一催眠师?这口气倒是挺大。算了,第二个问题,这家伙除了催眠师外,还有什么身份?”
阿詹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