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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抓着羚蹄把鲜血倒尽,才再次挥刀。
血腥味升起。
旁边乌朵呆呆地看着他刀起刀落,眼都不会眨了。
在温言的刀下,很快羚皮、羚蹄、羚角一一剖了出来,放到了一边。他的动作熟练而灵活,比乌朵见过的最好的猎手还要高明,看得她目瞪口呆。
十来分钟后,一只完整的飞羚就被完全地分解开来,摆放在院中。
温言随手把短刀抛在一边,转头问她:“这值多少钱?”
乌朵愣道:“二……二十五个铜币……”
“错。”温言指着羚角,“这是五个铜币。这双羚后腿各是三个铜币,就是六个铜币,前腿各是两个铜,合计四个。还有羚皮,这是十个铜币——现在是多少了?”
乌朵结结巴巴地道:“已……已经二十五个铜币了……”
温言笑了笑:“不只这样,翔尾是三个铜币,而最值钱的,是羚头——确切地说是羚眼,一对价值十二个铜币!”
乌朵呆看着他,半晌始回过神来:“你怎么知道这些东西的价格?”
温言若无其事地道:“他门口的牌子上不是写着吗?”
刚才一进兽猎店的院子,他就看到了那块大木牌,上面写着至少十多种野物的价格,其中还包括了剖好的“零件”价格。温言只粗略一算,就已经算出了更高的价值,立刻决定离开。
乌朵倒吸一口冷气,目光扫过另外三只飞羚。
她以前从没注意过那边的牌子,更不知道这些猎物剖好了卖竟然这么值钱!
这样算下来,一只飞羚可以卖到四十个铜币,而且羚肉自己还能留着吃!
温言忽然再道:“不过这钱不是谁都能赚,羚眼要求很高,要求保持完好,而且不能掺上羚血。帮我准备一碗清水,我要动手了。”
乌朵回过神来,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