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才脸色凝重地道:“上次你说厅长中了毒,这事有了点眉目。”
温言早把这事抛到了脑后,直到刚才见到杜陌才记起,问道:“和我有关?”
杜陌一笑:“当然没有。确实有人对厅长下毒,经过几天的监测和排查,我用了守株待兔的办法,才算找到了下毒的是谁。现在这人已经关进了省独立警务所,由我们的人单独看守。”
温言听出不对,若有所思地道:“难道是你们内部的人?”否则哪需要搞这么复杂,直接送下属单位长河市警察局就行了。
杜陌沉声道:“这事恐怕和杜成钧有关!”
温言错愕道:“动机呢?”
他对杜成钧毫无好感,但心里却感觉到这位警察局长不大可能用这种违法手段才对。毕竟目标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假如庄为民被人发觉中毒,他这个有可能因此获利者是最大的嫌疑人之一。
杜陌果然道:“仍是换届的问题,原本庄厅长是该连任的,但假如他出了事,那就可能是由杜成钧接任了。”
温言疑惑道:“你们副厅长是摆设?”
杜陌叹道:“问题是杜成钧和省委书记李田是死党,后者关系众多,动点手脚,很容易把这位置弄到手。”
温言若有所思。
假如真是这种情况,那就只能说杜成钧这家伙脑容量太低了。
而且另一方面,李田这种老奸巨滑的家伙该更不可能这么做。杜陌能轻松推测出这层关系,李田自己当然也知道他和杜成钧的关系易被人发觉,除非胆大包天,否则不可能这么肆无忌惮。
转念一想,温言问道:“既然和我无关,带我去做什么?”
杜陌神秘一笑:“由厅长亲自跟你说比较好。”
温言大感奇怪。
什么事这么神秘?
很快到了一处小区外,温言看过去时,赫然正是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