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目光四扫,却没能发现动静,双眉微蹙,自语道:“难道我听错了?”回身时屋。
不多时,袁河带着东西回来,在房间外敲了敲门:“师父,弟子准备好了。”
里面水声已停,那女子应道:“等着。”
袁河垂手而立,不敢进去。
房间内传出穿衣服的悉索声。
十多秒后,一声轻咦传了出来。
袁河一愣,问道:“师父?”
里面那女子没理他,似在翻什么东西,没多久,蓦地一声怒叱传出:“袁河!你给我滚进来!”
袁河吓了一大跳,赶紧开门进去,登时一呆。
那女子已经把黑色紧身衣穿上,坐在床边,怒色满面。
那女子怒道:“你在这鞋子里放了什么!”
袁河愕然道:“没……没放什么……”
那女子怒不可遏:“那这里面哪来的胶水?!”
袁河失声道:“什么!”
那女子左脚还赤着,把已经穿上鞋的右脚抬了起来:“自己看!”
袁河上前两步,轻轻抓着布靴向外扯,立刻感到靴子和她的脚之间有股强力的粘力,立时张口结舌:“我真……真没放过什么……”
那女子怒容一凝,警惕起来:“不是你?难道有人进来过?”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声朗笑。
那女子和袁河同时一震,抢出门去。
围墙墙头,一人挺立,尽管夜色浓厚,但两人都认出了那是谁。
温言!
“是你!”那女子立刻反应过来。
“胶水鞋的滋味好吗?”温言笑吟吟地看着她。
那女子脸上一阵红一阵青,浑身直颤。
袁河怒道:“温言!你太过份了!”
温言冷笑道:“想动我,就要有接受我报复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