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意动,相信如果查出对方确实该死,他会改变对你的看法。”
温言笑了笑,抬头道:“谢谢。”
程念昕已经恢复了冷漠:“我只是不想我大哥冤枉一个好人。”
温言暗忖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好人,大医生你太武断了。
二十分钟后,温言从刘惠肩头收回手,长出一口气:“行了。”
程念昕看着床上已经睡着的刘惠,疑惑地俯身伸手,轻轻在她小腹上点了一下。
后者浑身上下出了一层浅浅的细汗,颜色微黑,怎么看都不像是一般的汗水。
“她的身体被我激起的脉气刺激,”温言解释道,“排出了一些体内的毒愫。”
程念昕看向他。
温言轻轻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别看,我说过了,不会教。”
程念昕难得地露出苦恼神色:“你怎么这么顽固?我学习又不会拿来害人!”
温言若无其事地道:“这跟害不害人无关,而是原则问题。”
程念昕拿他没办法,一转身,朝房门走去。
温言看着她离开,心中第一次觉得有点歉意。
这美女纯粹是运气不好。
最初他确实和她不熟,不想教她。但当两人关系加深后,他已经将养息功外来传人的唯一一次传授权给了郭翎,假如教给她,就必须违背自己对虚家做过的承诺。
他不迂腐,就算是承诺也照样会有违背的时候,但那一定是在到了非违不可时才行,而程念昕显然不合这条件。
算了,以后在其它事上多回报她一点好了。
......
刘惠一觉,睡到了下午四点。
幸好下午她早请了假,多的是时间耗在这儿,醒来后就在温言的房间里洗了个澡。
洗毕,她围着浴袍出来,惊奇地道:“好神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