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淡淡道,“他的演出局限性太强,一般刚性角色他会很适合,但柔性的深情角色他无法胜任。”
“那你干嘛不直接跟他说?”温言奇道。这样该还简单点。
“一般我提醒某人有什么缺陷,是因为他有希望可以改进。”云若看向远处正和别人排练的徐聆书,“但他已经没了进步的空间,告诉他,只会打击他的信心。”
“武断了,”温言轻轻扶了扶眼镜,“他还年轻。”
“进步空间和年龄无关。”云若摇头道,“这方面你没有和我争辩的资格,因为我是权威。”
“这倒也有理。”温言体会到云若固执的一面,“算了,另一件事是什么?”
“今晚有人设宴邀请,你和我一起去。”云若露出一个大有深意的美丽笑容,“这人会请你,大出我意料。”
“谁?”温言愕然道。
“腾驭龙的父亲,建工集团的董事长,”云若轻描淡写地道,“腾广跃。”
“哦。”温言一脸无所谓,“吃什么?中餐?我现在比较想吃火锅。”
“你……”云若没从他脸上看到预期的惊讶,自己反而惊讶起来,“能不能把握重点?”
“呵呵,”温言轻松地道,“他还敢对我怎么样?难道杀了我?除非他不想要他儿子了。”
“什么意思?”云若疑惑道。
“没什么。一句话,他敢请,我就敢吃。”温言扶了扶眼镜,“我倒是对他请你比较奇怪。”
“这更不奇怪,因为每到一个城市,请我吃饭的巨商豪贾都会达到两位数。”云若恢复了平淡神色,“这次来长河,不是我推了几个,晚上你该看不到我人影。”
“看样子你似乎不太喜欢被人请,为什么不拒绝?”温言好奇起来。
“生意就是这样。”云若神色自若地道,“应酬不可避免,拒绝只会为剧团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