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不到下厘米的窗台上,温言整个身体站得稳稳当当,丝毫不见晃动。
对他来说,只要有一个支撑点,他就可以找到最佳的平衡点,在那点上站立稳当。
只等了几秒,他再次轻跃,落向十一楼的窗台。
一分钟后,他已身在八楼窗台上,正要下到七楼,八楼的窗户突然被人打开,一声销魂的轻“噢”传了出来。
温言早听出这房里在干嘛,但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居然会开窗,幸好那窗是左右开合式,不是朝外的推拉式,否则这一下就得把他逼得直接掉下去。
但窗户一开,一个披头散发的赤身艳女登时上半身趴到了窗边,正好和温言双脚对上。
后面一个胖子正抓着她腰身把她抵在窗台上,玩命地搞活塞运动,却完全没注意到外面站着个人。
艳女边喘边愣,抬头看上去。
温言正好看下去,四只眼睛对了个正着。
片刻后。
艳女:“噢……有……啊……人……嗯……啊……你轻……轻……啊……轻点!”一边叫一边想挣扎,但正在激烈的“运动”中,叫的内容忒不顺畅,后面那胖子还以为自己了得,搞得她反应巨大,吼道:“爽,小艳还是你最……最了解我,来,挣扎得再厉害点,刺激!”
温言哭笑不得,但又心叫不好。
假如宋合是那神秘人,两人在窗边搞出这么大动静,岂不会惊动他?自己要再从这里下去,那就危险了!
就在这时,下面七楼的窗户响起了打开的声音。
温言当机立断,一矮身,从艳女旁边穿进了屋子。
胖子陡然看到有人穿进来,登时一震,正要张嘴大叫,喉间忽然一凉,随后耳边一语声至:“继续做,否则我割断你脖子!”
胖子反应不慢,正要停下的动作顿时恢复激烈。
艳女没听到温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