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步。
尼玛!
左肩伤还没好,又伤一次!
魁梧男吼道:“宰了他!”右手一抬,早准备好的手枪赫然在握,就想扣下扳机。
哪知道温言右腕倏抖,寒光瞬掠,精准地命中了他手腕。惨叫声中,魁梧男捧着手腕痛得蜷起了身子,但只蜷到一半,已骇然发觉温言扑到了面前,一脚狠狠踹至!
蓬!
魁梧男超过一百六十斤的身体被踹得横飞出去,正好砸在两个手下身上,三人一起滚倒在地,狼狈不堪。
温言如影随形般附了过去,眼中杀机腾现。
敢动他的家人,找死!
……
凌晨零点三十分,市人民医院大门外。
温言不甘不愿地被眼睛哭得红红的陆小蕊拖下了出租车,叹道:“我只是擦伤,自己包扎就行了……”
“我……我不管,你得治疗!”陆小蕊红着眼道。
温言拿她没办法,无奈地被她拖着往医院里走。
刚刚收拾了零号的那批人,他故意留了活口,然后给方一刀打了电话,让他带人过去把那几个人给弄回杨柳街,以便问出零号的所有情况,确认会否还会有危险。那之后他本来想回家,但哭肿了眼的陆小蕊怎么也不肯,非要他到医院治疗不可,他拗不过这妹子,只好过来。
门诊大楼楼门处有条高挑人影走出来,和两人对上,愕然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陆小蕊惊喜道:“太好啦!程医生,求你快救救我哥!”
温言一脸黑线地看着她。
尼玛有没有这么夸张?说了自己是擦伤了!
那人身着便装,正是刚刚忙完一份研究报告、准备下班回家的程念昕。她看清温言肩头被浸红的衣服,容色顿变:“怎么回事?”
“没事,小伤。”温言不想跟她透露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