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武清河使个眼色,众人无奈散开,跟着他离开了房间。
“你想怎么样?”等众人走尽,袁河才沉声道。
“跪下,磕三个响头。”温言轻描淡写地道,“我放过你。”
“你!”袁河差点没脑血管爆裂。
这家伙太过份了!
“或者给我一件我需要的信息。”温言话锋一转。
袁河的怒气瞬间转为惊愕。
东西?
温言紧紧盯着他:“教你‘金刚拳’的人,是谁?”
在袁河动手之前,他绝对会接受这位馆主大人的道歉和认输,但刚刚一交手,他才愕然发觉事情忽然复杂起来。
离开南海前,老头说过的话他可没忘。
几十年前那场内家拳和外家拳的争端后遗症,他没遇到就算了,既然遇到,就不能视而不见。
袁河微微一震,随即恢复正常:“我学的是正宗的通臂长拳,什么金刚银刚的我不知道!”
温言转身就走。
袁河愕然看着他离开。
这家伙就这么走了?
从四楼楼梯下来,孙思远忍不住问道:“我还以为你会死嗑,逼着他说出来呢。”
“威胁只是种方法,这家伙心志非常坚强,没用。”温言缓步而行,“继续下去,唯一结果就是鱼死网破,因为他不可能给我磕头。这种费力没效果的事,肯做的是白痴。”
两人边说边走到了一楼,还在楼梯上,忽然听到下面怒喝传来:“你再说一遍!”
一个操着别扭汉语的男声响起:“我说,我来踢馆!”
温、孙两人看去时,只见郑千山为首的几个道馆弟了正拦在一楼的大厅内,对面是四五个穿着背心长裤的男子,尽管外形和z国人相似,但仍可以看出不是国人。
郑千山这时怒极反笑,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