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他快挂了,连文敬业都不信。
温言仍不理他,只对风间正鹤道:“请把右手伸出来。”
风间正鹤将信将疑地伸出右手。
温言轻轻抓着他手掌,拇指按在他掌心,微微下压。
蓦地风间正鹤一声惨叫,捧着手掌侧倒下去!
幸好文敬业及时伸手相扶,这倭国人才避免了摔倒的尴尬。
“一虚则百病,”温言扶了扶眼镜,“请把左手给我。”
风间正鹤勉力站直,有点颤颤兢兢地把左手伸出去。
温言依样画葫芦地在他左手心轻轻一按。
风间正鹤又是一声惨叫,幸好文敬业早有准备,及时扶住他。
“刚才我按的是风间桑的劳宫穴,属于足少阴肾经,”温言一脸从容,“简单说就是判断你肾脏是否有问题的地方。反应越强,说明肾脏问题越大。风间桑,你的反应算不算强烈,你心里大概会有数。”
周围的人听得面面相觑。
这儿没人懂医,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风间正鹤脸色已经全变了,听完文静东凑西补的翻译,他惨然道:“温先生医术高明,我真没想到自己竟然病得这么重。不行,我要立刻回国治疗!”
“呵呵,治疗何必回国?”温言又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
一旁的文敬业哪还不知趣?立刻道:“温言精通按摩治疗,我以前四肢瘫痪,几乎变成植物人,就是他把我救回来的!相信他对风间先生的问题也是手到擒来。”
文敬业的病阮英也知道,他登时心中一震。
原来这小子就是那个按摩师,难怪能指出这些!
风间正鹤登时大喜道:“真的?温先生,那拜托你了!”
温言微微一笑,转头看文静:“车在哪儿?”
几分钟后,在阮英等人不甘的目送中,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