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
但随着温言不断的指压,原本阻塞的脉气渐渐得到疏导,畅通起来。
张苍半开半合的眼睛渐渐合拢,片刻后,呼吸转为平静。
温言松开手,转身看了袁河一眼。
袁河心里久积的担忧终于舒缓,不过看着这让自己外甥痛苦了这么久的家伙,他怒火难抑,沉声道:“明天下午,长河道馆演练场,袁某领教阁下高明!”
温言扶了扶眼镜,转头看程念昕:“看见了吗?我不想来救,就是看不惯这些恩将仇报的嘴脸!”
袁河脸上肌肉微微抽搐。
这家伙,还搞出“恩将仇报”来了,忘了张苍这痛苦是谁搞出来的?
一旁的程念昕默然片刻,忽道:“你怕吗?”
温言笑笑,答非所问地道:“推后一天,后天中午一点。”
“一言为定!”袁河眼中精光大盛。
温言一笑,抬步离开。
出了病房,后面跟着的程念昕叫道:“等等。”
温言停步转身:“还有事?”
“谢谢。”程念昕面无表情地道。
“能别说得这么死板吗?听得我难受。”温言一脸黑线。
“抱歉,不行。”程念昕淡淡道。
“你面瘫?”温言反问。
“不是。”程念昕丝毫没有被这问题惹怒。
“那为什么不行?”温言问道。
“性格。”
温言无语了。
这美女太有自知自明了!
“关于在停车场的话题,我刚刚想好了回复。”程念昕忽然道。
“话题?”温言没反应过来。
“关于我是否做你的女朋友。”程念昕脸颊上微微起了一点薄晕。
“嗯?”温言微讶。这还需要什么回复?
“我有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