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对他来说,“养心”是功底,控制情绪那绝对是一等一的高手。
程念昕缓缓转头,明亮的眸子看着他:“假如……我说我是自愿呢?”
温言看她一眼。
“不可能。”
程念昕眼里闪过奇异神色:“你不是一直对我很感兴趣吗?为什么不趁这机会设法继续?”
温言当然知道她的意思,轻轻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你能继续吗?”
程念昕一时哑口。
她确实不能继续,这一点没人比她更清楚。
只是一个拥抱和亲吻,已经让她现在像虚脱一样,假如真的发生更多、更深入的身体接触,她估计自己会死掉。
尽管那只是心理上的障碍造成的生理反应,但和正常的生理障碍没有任何区别。
“行了,带我去张苍的病房。”温言解开安全带,开门下车,“不过请记着,这是看在你的医者仁心的份上,唯一一次破坏我自己的原则,绝对没有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