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空缺,你要是愿意,不如到市建局来怎么样?”
温言有点意外,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不好意思,我没兴趣。”
“哦?”文敬业愣了一下,“为什么?”
要知道市建局是油水大户,论收入绝对不菲,论地位乃是公职,论福利又是国家机构,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比在按摩会所那种地方好多了,没想到这小子居然会拒绝。
温言看了旁边同样诧异的文静一眼:“不瞒文局,我这个人太直,话兜不住,不适合在那种尔虞我诈的地方工作。”
餐桌上登时静下来。
拒绝是一回事,用“尔虞我诈”来评论文敬业这大局长的工作单位,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就算是脾气本来就比较直的文静,也暗觉温言太不懂得说话了。
殊不知在温言而言,要他不能自由自在地说话,还不如把他杀了。所以尽管多次因为这性格惹来麻烦,他仍然不改。
半晌,文敬业始恢复了笑容:“年轻人有性格,不过你真说对了,尔虞我诈,这四个字道尽了我文敬业一生的工作内容,呵呵,来,别客气,继续吃!”
家宴重新恢复了热闹,但谁都感觉得到,因为温言这不合时宜的回答,气氛已经不对了。
宴后,文儒回房温习功课,趁着雷敏母女俩去厨房收拾的时候,文敬业和温言在客厅看电视闲聊,前者望了厨房一眼,忽然压低了声音:“小温,你看文静怎么样?”
“嗯?哦,人挺好,漂亮,胸一般。”温言随口把想法说了出来,“对了,有时太冲动。”
文敬业差点没一口咽死。
胸一般?
这是能和长辈说的话题吗?
“这丫头被我惯坏了,脾气是有点儿那啥。”文敬业毕竟老油条,捡了好说的话题下口,“不过我看得出来,她对你不一样。”
“嗯?”温言习惯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