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错了,应该是外婆。”
温妈不安地看温言:“小言,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温言还没说话,肥女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道:“外婆!求您让舅舅救救我家那杀千刀的吧!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温妈向来心软,慌忙起身,一把扶住那肥女:“快起来!有话好好说!”
“不,您要不救我这家那蠢驴,我就跪死在这得了!”肥女号啕大哭起来。
温言淡淡地道:“我妈让你起来。”他声音平和,但听在那肥女耳里,无异于催命符,吓得她慌里慌张地爬了起来。
温妈毕竟几十年阅历,看出蹊跷来,坐回椅上,不再说话。
温言稳座椅上,缓缓开口:“医生检查得怎么样?”
那肥女含泪道:“说是……说是没治了……”
昨晚送医院后,外伤处理简单,但对于李瑞呼吸越来越困难的症状,从昨晚的值班医生到今早上班后的高级医师,没人能诊断出他到底是什么病或者伤。
后来情急无法,她只好托尽关系,求了个老中医来诊治。诊断后,老中医不能肯定地说了句:“这似乎是气衰,但又有点不太像。这种情况连中医典籍里也只是偶有记载,更别说治法了。”
那老中医是市医院的镇院医生之一,是国家“名医堂”的成员,连他也说没治,肥女登时绝望,忍不住伏在已经因吸入氧气量渐少而陷入昏迷状态的李瑞身上哭了起来。
老中医说道:“你也别急,我看得出来,他身上这伤不是你能打得出来。你要是有心救你的丈夫,就去求把他变成这样的那位,对方能有这手段,一定是中医高手,他没下死手,就是给你留余地,还有得救。”
肥女幡然醒悟,记起温言是来自平原孤儿院,一咬牙,这才找了过来。
尽管平时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但老公就是她的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