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喝道:“是我!”
“很好。”温言冷冷抛下这两字,大步朝着鹰钩鼻走了过去。
仍站着的四五人和刚刚爬起来的兄弟们一咬牙,再次冲了上去。
温言眼神陡寒,突然加快步子,手中木棍疾起。
砰砰!
两根铁棍想架住温言的木棍,却被震得脱了手,飞上半空。两根铁棍的主人正因虎口被震裂而惊骇时,蓬蓬两下,脑袋被木棍扫中,登时一声不吭,翻倒在地。
昏迷前两人隐隐看到旁边的同伴又有好几个被击中,心中震骇不由腾升。
这家伙到底哪路煞神,这么厉害?!
厨房里的温妈提心吊胆地听了一会儿隐约的动静,外面忽然静下来。
片刻后,温言敲门道:“温妈,解决了,您出来吧。”
温妈听他声音正常,心里一松,开门走了出去,登时一呆。
“温妈你站这儿。”温言温和地招呼道,随即转头看院内除他唯一还站着的人,“三个头,一个也不准少。还有,别忘了叫奶奶。”
之前还辉武扬威的鹰钩鼻汉子规规矩矩地在温妈面前跪了下来,二话不说地磕头,高叫:“奶奶!”
他身后一院的凄惨,十多人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要么直接被敲昏过去,要么没法凭自己的力气站起来。
温妈又吃惊又担心又好笑地看着这新多出的“孙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连着三个头磕完,鹰钩鼻汉子正要爬起来,温言说道:“跪着。”
鹰钩鼻汉子赶紧跪回去。
“名字?”
“赵奎,大家都叫我奎……奎……奎子。”鹰钩鼻汉子本来习惯性地想说“奎哥”,看到温言的眼神,赶紧改了。
“在这干嘛?”
“这……”赵奎一时哑口。
温妈适时道:“你别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