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还是不说?”
“不说!爱咋咋地!”驴哥干脆一闭眼,不理楚江了。楚江哼了一声,从身上拿出了一根银针,在手上颤动着,然后另一只手把驴哥反过来,露出后背。把银针捻进了他背上的穴位,很快,驴哥的身体就起了反应,眼珠突出,双手乱抓,嘴里嗬嗬的喊着,痛
苦至极。
“怎么样,可以说了吗?”楚江笑着问道。
“我…说…”驴哥开始讨饶了,受不了了。
楚江把银针拔了出来,收好,驴哥终于恢复了正常,他被刚才的疼痛彻底打败了。
“你这是扎的什么地方?怎么这么难受?”驴哥想起来刚才的感觉,还是觉得心有余悸。
“说了你也不懂,赶紧说吧,阿生在哪儿呢?”
“他在我们住的地方,暂时没事,我们就是想要用他给你们施加压力。”
“那你们住在哪里?现在就过去!”楚江已经等不及了,他视阿生为他的徒弟,不允许阿生出一点事。
驴哥报了地址,吴海开车,朝那地方驶去。
那是在市郊的一处旧的小区,驴哥他们租了两个相邻的公寓,到了地方以后,楚江押着驴哥来到了他的房间。
阿生的手脚都被绑着,嘴里也被塞了破布,脸上带着很多血痕,一看就是没少挨打。
阿生看见楚江来了,脸上现出惊喜,嘴里呜呜的叫着,楚江立刻上前一步,把他嘴里的破布扯掉,问道:“阿生,身体怎么样,有事吗?”
阿生摇头说道:“楚总,我没事,能看到你真的太好了。”
楚江命令驴哥把阿生的绳子都解 开,阿生手脚都麻木了,松开以后,差点摔在地上,楚江急忙把他扶了起来。
“楚总,你别拦住我,我要弄死他!”阿生咬牙切齿的看着驴哥,恨不得能把他吃了。
楚江拦住了他,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