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不成功，便成仁。

事实上，这是一道单选题。

本来倒在地上的王锋，此时他用力挣了起来，他内腑受了重创，面如白纸，却惨笑道：“很好，你，赢了。”

就这么几个字，仿佛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量，他连一句话都说得不连贯。

在说这些的同时，王锋的脸上却出奇地平静，仿佛现在重伤的不是他，而是别人，现在的他，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般，说着些无关紧要的话。

他的脸上，甚至还微微露出一种解脱的愉快表情来。

赵辰轻叹道：“有什么好，我一根手指也动不了。”

王锋深吸一口气：“你，还有同伴。”

赵辰苦笑道：“让清泉先杀你，再杀我？”

王锋一滞，他倒没有想这个。他战败后，哪里还有心情想。

“你的打算是？”王锋问。

程刚和刘轩也齐齐将目光看向赵辰，毕竟，这是事关生死的大事。

此时，太阳已经升起，洒下万道金光，浓雾也散去，海面上碧波万里。

赵辰不答，他看向南宫清泉。

南宫清泉乖巧地坐在赵辰身边，她一句话也不说。

赵辰叫道：“清泉。”

“嗯？”南宫清泉道。

赵辰道：“清泉，胜负已分，我们……”

南宫清泉打断道：“我不会对你下手。”

赵辰心头一震，既而狂喜。她终究是自己的妻子，遇事她也知道考虑自己。

赵辰道：“你要活，就要杀光我们。”

南宫清泉忽然道：“我杀掉他们，再自杀，你活下去。”

说着，南宫清泉便站起身，向王锋走过去。

“不要。”赵辰吓了一大跳，他急忙喊住了她。

赵辰知道南宫清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