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天害理的事情。”
“我呸——”我奶正好从外面走进来,上去就呸了我爷一脸:“什么叫伤天害理?野子是滥杀无辜了么?古代打仗的时候,用人脑袋记军功,谁还不是把人头剁下来带着走?那是不是也叫伤天害理?”
“那能是一回事儿么?”我爷吹胡子瞪眼道:“那是人,不是猪,不是牛,能随便杀了做皮货!这要是多来几次,别说报不报应,就连人的性格都能改变啊!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事情。你知道么?”
这下我奶也没话了。
我忘了是谁说过:杀人杀得多了,就会失去对生命的敬畏,总有一天会变成视人命如草芥的杀人狂。
我不知道他说的话对不对,但是,从心里讲,我对剥人皮做灯笼的事情也在排斥。如果,我当时能想出别的办法,我也不会用闫星宇做灯笼。
我爷看我不说话,知道我的那是知道错了——我这个人只要觉得自己有理的时候,不管谁说我,我都不会让份儿。只有知道自己肯定错了的时候,才不说话。
我爷叹了口气道:“野子,人皮灯那东西,你最好是忘了,以后千万别用那东西啊!”
“嗯!”我点头道:“爷,戚荣说:《无恨灯决》还在我们陈家,你有点印象么?”
我心里虽然知道这种可能性不大,但是我还是不肯死心,万一我爷忘了点什么事情没跟我说过呢?
我爷想了好半天才摇头道:“我爹当初挂灯离家的时候,把该告诉我的事儿都说了。老陈家传下来的东西,只要到我手里的一样都没丢,我也不知道白灯决在什么地方。”
陈三金凑过来道:“野哥,你看过《倚天屠龙记》吧?你说,你家《白灯决》能不能像《武穆遗书》一样藏在屠龙刀里了?你就没看看你的毒蛟里面有没有空心的地方啊?”
我赶紧把毒蛟和龙牙匕首全都摆在了桌子上,跟我爷前前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