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听我说完还问了一句:“抹掉的记忆。还能不能想起来了?”
我当时只说了:那谁知道了,会那种秘法的人真不多。
那时候,我还觉得挺奇怪,本来想要问教官几句,却被叶玄拉着问别的事情,就把这事儿给岔过去了。
除了那件事儿之外,我真没发现教官那里像是术士?
我想了半天才摇了摇头:“我没觉得教官像是术士。”
冯铁峰默默点头道:“可能是我多想了,对了,我记得老曲有记日记的习惯。咱们找找看看他日记里有没有什么线索?”
我们几个人动手找日记的时候,心颜再次说道:“陈野,那三个人的调查结果出来了,他们都死在了一年前。”
我猛然抬起头来:“你能确定么?”
“能确定!”心颜点头道:“我特意查过这几个号码的通话记录,每个号码大概都停用了一年左右,直到最近这段时间,大概是在一个月之内,才开始频繁通话,通话对象只有一个就是曲教官。而且,通话时间全都在午夜十一点之后。”
“小钱儿,玄子,你们马上拨打那三个电话,心颜,你找人锁定通话的位置。”我让他们三个动手之后,自己跑回车里拿出背包,在屋里扎起了灯笼。
那只灯笼,我扎得异常认真,甚至比我第一次学扎灯笼的时候还要认真。
我第一次学着扎灯笼是一板一眼,生怕自己出错,那个时候,我只知道灯笼是陈家的手艺,是我的命。
这一次,我扎灯笼也一丝不苟,这不仅关系到教官,也是在验证我对白灯的猜测和我对白灯的寄托。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的眼中就只剩下了白灯,整个人像是置身于一个密闭的空间当中,世间万物都被摒弃身外。但是这种安静仅仅持续了一刻,我就看见一盏白灯漂浮在了我的眼前——无恨灯
无恨灯又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