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道：“没有。”

“你骗人！”

叶子尖叫一声就哭了起来。

“我没骗你，我以前甚至想过，沈冰倩反正是要把自己给卖掉的，她的母亲是穷死的，如果不是因为穷，那个女人不会那么快就离开这个世界。她甚至可以寿终正寝的！如果不是因为穷，那个女人不会在离开这个世界时双眼都失明了，连自己最疼爱的女儿都没法多看一眼！如果不是因为穷，那个女人就不会悲惨到临死都没吃上一口她这辈子最爱吃的葡萄，原因很简单，那个时节，葡萄要八块钱一斤啊！”

叶子的眼泪尽情地流。

她在为父亲落泪。

她在为沈冰倩落泪。

她的心从来都没有这么疼过，就像是有一把锋利的尖刀刺入了她的心脏。

她的心已经在流血了。

林枫又道：“我在大学时并不知道沈冰倩有这么悲惨的故事。后来是我在报复性的蹂躏过她的身体之后才知道的，当时我悔得肠子都青了，我当时想，也许她注定要被男人蹂躏，但那个男人不该是我，因为我和她曾经是恋人，我们一起走过。我们纯洁过，我们谈过理想！所以当沈冰倩把自己三千万卖给你的父亲，我一点都没怪她，也没鄙视她。我一直在祝福她，我更希望你父亲能长命百岁，因为你的父亲去世以后，沈冰倩就是个寡妇了，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婚了，她连自己的子女都没有。”

叶子还在哭。

林枫也哭了。

他们两个一起流泪，房间内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许久之后，或许是一个小时过去了，或许是两个小时过去了，林枫和叶子都没有去看时间，也许是很害怕看到具体的时间。

叶子颤音道：“你想上我吗？”

“我想。”

“那你来吧。”

“但不是今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