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雯的动机仿佛很单纯,于是想了个办法,说自己的工厂在贵州有分厂,自己得到贵州驻扎一段时间。
秦雯不知底细,表示自己也要去贵州。
钱表哥大喜,当天带着秦雯上了车。
一路上秦雯一直在抱怨钱表哥不坐飞机却要坐这种客车,客车上又脏人又多,乘客的素质还那么差,到处丢拉圾讲脏话。
到了广州,秦雯死活不想坐火车,她说自己铁轨过敏。
钱表哥只能去买飞机票,想等把秦雯哄骗到贵州再说。
到了贵阳,钱表哥只是一意地想把秦雯拉到自己老家的山里,秦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觉得如果钱表哥真是贵州分厂的老板,下了飞机就应该有人来接他,而不是独自己一人拖着行礼再去坐长途客车,而且工厂也不会设在一个她听都没听过的地方,这又不是在长征。
在贵阳的街头,秦雯突然身体不舒服,表示要找酒店休息一两天才能走。
钱表哥不想在关健时刻掉链子,决定陪秦雯住一天酒店,另外一个问题是他这时真的爱上了眼前这个女人,不过他心里也很清楚,‘爱’这个字在当下是多么的廉价,远远比不上一张信用卡的价值。
当天夜里,秦雯买了瓶白酒哄钱表哥喝下。
等钱表哥酒醉,秦雯翻出钱表哥所有的证件,发现钱表哥有四张身份证,一张的户籍是深圳,一张是广州,一张是东莞,还有一张是贵州。秦雯看来看去,发现好像只有那张贵州的身份证是真的。
钱表哥钱包的现金不到一千块,还有一张农业银行卡。秦雯拿着那张农业银行卡跑到酒店楼下的取款机用钱表哥的生日一试,居然发现里面余额不到一百块。
秦雯万念俱灰,感觉自己遇到了骗子,她从没想过,她自己也跟骗子没有任何区别。
天亮以后,钱表哥酒醒过来发现酒店的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一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