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说,我嘴皮子都快磨破,我把你跟老甄当时收养思思的事跟他说几十遍,昨天我还跟他吵了一架。”
叶念说:“你也没必要这么急燥,这种情要等他慢慢接受。”
**说:“你知道昨天他怎么说,他说思思是我在浙江跟别的男人生的,这种陪嫁妆的事情他死都不会干,***,我竟然嫁给这样一个男人,想着就来火。”
叶念说:“这事不能完全怪他,男人一般是很难接受这事。”
**说:“你是指什么事?”
叶念说:“我是说抚养思思的事。”
**说:“这有什么难接受的,当初你跟老甄不照样接受。”
叶念说:“那不一样的。”
**说:“有什么不一样?”
叶念说:“当时我跟老甄纯属无聊。”
**说:“这算什么不一样?”
叶念说:“总之你再找他商量商量,要不我给他给打电话说明情况。”
**说:“不用了,这根本就是人品的问题,你打电话只会越描越黑。”
叶念说:“那要不就算了,等以后再说。”
**说:“我要跟他离婚。”
叶念一听,忙说:“这太严重了,那倒不至于,其实我带着思思也没事,我只是想让她到一个更健康的环境成长,既然你老公反对,即便她过来也与我当初的出发点背道而驰,这事先算了,以后再说啊。”
**说:“要不是我爸妈反对,我昨天就跟他离了。”
叶念说:“你低调一点,一定要低调一点,男人嘛总是爱面子的,你让着他一点,这年头有个婚结真的不容易。”
**说:“爱面子就可以说思思是我在浙江跟别的男人生的,傻子都看得出来思思有五岁左右,我才二十一岁,难道我十五六岁就生产啊。”
叶念说:“可